革命之始

從少年那麼輕狂

牽手

走到駝背年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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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程的旅途

遇見四對情人

因為我不確定是不是情侶

他們是老夫老妻

抑或是

人生中的第二春

還只是

翻過圍牆的高中生


這一次

自己

騎車下山

坐捷運

為了趕上台北生活的速度

我加快腳步

看起來歸心似箭

內心卻很平靜

來說說

這路上

遇見四對情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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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停車的前

他們已經不知道抱在一起多久

而且是甜蜜到

會引人側目的那種

我只看那女生的眼神

的確像堅決的說:

『很幸福』

盡在不言中

如果記憶還在

她大概是這麼對我說的

；

走過百齡的圍牆

有個男生翻牆跳出來

另一邊女孩好像在等待

腦海閃過一幕

五月天的『而我知道』

沒注意太久

因為發現自己也曾如此

翹掉一整天的輔導課

似乎

看見那時

那麼輕狂那麼率性那麼耍脾氣

；

短裙ˋ馬靴

是婦人的裝扮

手牽著是他的伴

從那婦人口中聽到句：『晚上去跳舞吧！』

走的很快並沒聽清楚他是怎麼回答的

我思考著三十年後能不能對老婆說：晚上去跳舞吧！

可前提是

我沒演『斷背山』

『新郎ˋ新娘不是我』的劇情沒上演

；

最後這很深刻

路過時我會心一笑

微駝背影髮是白的

兩個人加上柺杖總共五隻腳

垂垂老矣的手卻緊握著

在記憶中這樣的畫面鮮少上演

所以體會更深

我想起那天阿嬤的眼淚

會不會

阿公其實也背負著很多抱歉

一切雲煙　往事多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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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會知道了解的重要

人無法活在『你不了解我的明白』的困境中

誰知道時間還有多少

誰風流倜儻有多瀟灑

誰又能平靜安心到老